散文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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紀老與我是忘年交。我來美之前就讀過紀老的詩作,來美後與紀老交上了朋友,實在是非常幸運的經歷。驚悉紀老仙逝的信息是7月22日《世界日報》上刊登的報導。我失眠了。打開電腦,裡面有我為紀老在生前拍攝的幾百張照片。有現場採訪的,有參加派對的,有朗誦詩作的,有接受頒獎的,有90大壽的,有單獨合影的。音容笑貌,栩栩如生,那高高的身板,那爽朗的笑聲,又親切地顯現在我的面前。 記得1998年在台灣出版我的第二本詩集《月亮的青春期》,紀老親自為我的詩集寫了洋洋數千言的序。有透徹的分析,有歷史的追溯,有現實的對照,更多的是誠摯的鼓勵。之後,我們交往更多。我因為擔任美國《中外論壇》雜誌總編輯,經常向紀老約稿,他總是認真地在稿紙上,一字一句地寫了下來,給我寄來。我至今還珍藏著紀老的許多親筆信。 紀老是中國新詩現代派的鼻祖。他也是朗誦家。我也常在紀老出席的活動中,朗誦紀老的詩作。我不止一次朗誦紀老的名詩:《你的名字》、《獨步的狼》等。紀老真誠、豪爽,有時他就像一個天真無邪的孩童;有時,他又像一個尚未嬗變的老頑童,確實令人可愛。他愛憎分明,他和藹可親,他詩心不老,他詩作永恆。 今天,我們緬懷這位中國偉大的詩人,踏著他為詩壇鋪就的新詩現代派的詩路,向前走去。用我們自己的心聲,悼念我心中的紀老。 你的名字也大起來。 大起來了,你的名字。 亮起來了,你的名字。 於是,輕輕輕輕輕輕地喚你的名字…… 紀老,安息吧。紀老啊,安息吧……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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