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府作協邀請吳宗錦談筆耕

評論報導

華府作協邀請吳宗錦談筆耕

 王志榮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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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從自己熟悉的故鄉移民到國外陌生的地方建立新家園,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但卻是值得嘗試的。這本書是全家移民到加州,度過35個年頭生活上的點點滴滴……」《美國新家園》。

華文作家協會,5月26日上午,假座華府僑敎中心舉辧講座,邀請到北美洲華文作家協會總會長吳宗錦先生,就「寫作與人生」發表演說,借由新出版的《美國新家園》一書,推廣以寫作記錄人生。講座由華府作協會長金慶松主持,計有會員文友及慕名而來的僑胞四十餘人與會。

吳宗錦還在初中時,就因為讀了哥德名著《少年維特的煩惱》的啟發,而開始了寫作的人生,至今沒有停止寫作。而且自高中時期就開始辦刊物,進了台大圖書館系,到了社會,五十多年來,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出版界。曾在台灣擁有出版、銷售、以及在美國的華商年鑑等公司,出版界的人生,讓他賺了人生最精彩的兩桶金,也讓他經歷了人生的大起大落。

他用平和的口吻和平常心的態度,細數著人生經歷過的三次重大挫折和打擊,包括九年來照顧失智症愛妻的點滴。卻不得不讓人驚訝他的耐心和毅力,言談中,在他的臉上,找不到一絲哀愁或怨天尤人,儘管看來身心略顯疲乏,卻以輕鬆的口吻訴說沈重的人生,但是當他談及對家人家庭的責任,又見其精神的抖擻,對未來充滿著期待。

一個半小時的演說,大家屏息靜聼,聼着主講人的人生,回想著自己的來時路是否平順抑或坎坷,又是否能夠釋懷自己的人生際遇。吳宗錦告訴大家:「堅強意志力,是來自長期的寫作。」他說:「靠著寫作,高興的事可以回味,煩憂的事讓你得有傾吐、告白、宣洩、和放下。因為記憶是會退化的,寫作就是一種記錄,能把既往的生命記憶喚回,讓它有第二次的演出機會,也就是說寫作還可以讓人生多活一次,兩次甚至多次。」更要靠正能量的寫作,來激勵自己,感染身邊的朋友,讓世界越發精彩。

比起十多年前的手寫爬格子很慢,往往會讓思緒中斷,今天的寫作者,可以利用高科技寫作,方便快速多了。由於每個人的人生故事都不一樣,他建議大家為何不將自己的故事寫下來呢?想寫就寫,喜怒哀樂、生活、旅遊都可善用寫作,把寫作當成記事本。而寫日記是養成寫作習慣的方法之一,多多閲讀也是培養寫作興趣的不二法門。如果能養成隨想隨寫的習慣,也會對寫作非常有幫助。

儘管現在的出版業非常困難,出版社愈來愈少,吳宗錦還是仍然鼓勵大家出版自己的書,不僅方便閲讀,也為自己留下記錄。他希望自己能像文壇瑰寶《花鼓歌》作者黎錦揚先生一樣,活到105歲還在寫作。

講座後,吳宗錦與部分華府文友在海珍樓席開兩桌,與大家繼續聯誼交流。午餐後即離開華府飛往紐約,繼續他在紐約和波士頓兩場的美東演說行程。

 

幕後記實:

由於去年參加北美作協主辦的川西藏區之旅,與溫文儒雅一生以寫作和出版為職志的北美作協總會長吳宗錦認識,一路相談甚歡,深感榮幸。

回來後,知道會長即將出版自己的新書《美國新家園》一書,除了馬上訂的一本先讀為快之外,也詢問他:「是否會安排一趟美東巡迴的新書演講發表會,讓美東的文友們分享一下出書的喜悅?」並且由於個人以往數次搭乘美鐵前往紐約出差的經驗,建議:「如果從華府搭火車到紐約,也會是很好的選擇。」沒多久之後,就獲得會長的正面答覆,並且安排好了這一趟美東之旅,但是仍然選擇搭飛機從華府飛往紐約。

國殤日長週末前的星期五下午,我開車到華府的杜勒斯機場,準時接到從洛杉磯飛來的吳宗錦會長,然後一路開回馬里蘭州,交通狀況出乎意料之外地比平常的週五下午好很多,原本預約好七點整在頂鮮台菜餐廳與數位文友聚餐,我們六點半就到了。

由於星期五的晚上,平常就是我的「醉乒乓笑隊」之夜,吃完晚餐之後,我也邀請所有的文友到我們家喝茶,聊天,和打乒乓球,大夥兒繼續和會長聊天,談談寫作的事,由於會長的歷經長途飛行,而且第二天又有演講,所以文友們在十一點鐘左右就都起身告辭。

星期六上午七點半,我帶著會長,來到離家只有四哩的大瀑布國家歷史公園健行,由於最近一段時間的大雨,使得波多馬克河水上的大小瀑布,如雷聲隆隆,以比滂沱地氣勢歡迎遠方的來客,而公園主要的景點範圍並不大,我們花了一個多小時,在步道上輕鬆的走一圏。離開後,再到古意盎然的波多馬克小鎭上,吃早餐和喝一杯星巴克,九點回到家,輕鬆地沖個澡換上新的衣服,十點半準時演講。

結束演講,會長和部分的文友合照之後,大夥兒又一起來到馬州洛城的海珍樓吃午餐,由於這家開了33年的老牌餐廳,即將要在兩天之後的國殤日收攤了,很多人也都趁著這個機會,和海珍樓再一次說再見。

由於吳會長只預定在華府停留一個晚上,午餐之後,華府作協會長的金大俠就直接把吳會長送到杜勒斯機場,照原定的計劃下午四點多飛往紐約,繼續他的下一場演講。

其間會長和我還是一直保持用Line聯絡。

然而他的飛機先是被延到五點多、再延到七點多,然後他告訴我已經登機了,結果到了晚上10點,當我問他:「到了嗎?」他居然回答:「相不相信,我還在杜勒斯機場。飛機要延到明天早上7:30,看來要在機場過夜了。」於是我馬上打電話給金大俠,因為他的家離機場很近,所以很快趕到機場,把會長接到家中安頓,一夜無話。

第二天一大早吳會長六點多趕到機場,結果由於紐約地區仍然大雷雨不斷,飛機仍然一再延誤。所幸吳會長終於在一點零五分趕到法拉盛的演講場所,比原定的下午一點整的演講,只晚了五分鐘。

 

 

 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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