詩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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車疾行在高速公路上, 偶爾,談起了昨天,闊別多年的故國。 山區住下來,慢慢老去。 盛滿拿來的快樂, 我沒有看你,卻看見比星星更亮的心, 我想邊遠孩子天真的臉,求學的欣喜 我說,我們相約吧, 夜色沈沈, 帶著我們的暢想, 車一路疾行。
外一章 如何畫我? “裸體”,你主張 “爲了藝術”。 我堅持抹去臉部容顔— 我把它留在中國古代, 月光下, 我的影子與焰火般荷花起舞。 也許你現在能依稀看到, 蓮在中央 - 它欲放的花房閃亮著, 夜色下的太湖頻起漣漪。
這裏是我收藏已久的年鑒, 分水嶺和生命線的穿插,延續 — 依然清晰。 這裏記載的所有未說的故事, 被“等待”吞咽。 如果你看到我所看到的, 你會畫上 鯊魚和風暴… 以及隨泰坦尼克號 沈落的黑眼球和白珍珠。
我把我的肝膽給你: 畫吧,畫吧 - 紅色的河流,我的血脈, 紅色的沈默,我的頭罩… 從畫框到畫框, 從天空到天空, 星星挂在一棵荒涼的樹 的頂端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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